接下來的三天, 楚晚寧的臉色都不是很好,脾氣也十分暴躁。
玉衡長老把厭棄寫在臉上,走到哪裡都是籠著一層陰霾,弟子見了他繞作鳥獸散,就連薛正雍都能感受到他身周的隱隱殺氣, 不敢過多與他攀談。
楚晚寧嘴上雖並不願意承認自己對墨燃存有什麼非份之想,但看到兩個徒弟在木人樁前情意綿綿的模樣, 他仍是禁不住怒氣沖天,胸臆酸澀。
他有點被噁心到了。
不光是噁心別人, 更主要的是噁心自己。
墨微雨和自己只不過是師徒而已, 他愛貼著誰, 愛跟誰糾纏不清,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憑什麼看不慣就一柳藤甩下去?人家歡喜誰挨著誰,與你又有何干?礙著你什麼事了?楚晚寧你心眼兒怎麼比針尖還小!
……好,退一萬步,就算他對墨燃有那些不可言說的慾望又怎樣?他一向有引以為傲的自控與自傲,足夠束縛內心, 足夠隨著時間的推移, 把那可怕的慾念掐死於心口。
這份見不得光的感情, 除了自己, 誰都不會知道。
除了鬼司儀那邊落下的合歡錦囊, 糾纏著他和墨燃的一段黑髮,什麼都不會留下。
墨燃不會知道他的心意,就像墨燃永遠不會知道, 金成池底,忍著劇痛救下他的人,不是師昧,而是與師昧暫換心靈的自己。
可是如今這算什麼?
是……嫉妒麼?
這個念頭讓楚晚寧結結實實地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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