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吉你是不知道呀,當時我真的好狼狽呀,在蘇科長的面前不知怎辦才好,這事也給我提了個醒,蘇科長辦事真個一點都不含糊,所以他這人情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他失望的。”
“哈哈!這話不僅是我,就是蘇科長那隻怕也是愛聽的。”
“老吉!蘇科長那你還得給我美言幾句,不然他真的生氣了,那就是個斷頭路,今後再要讓他幫個忙恐怕就沒機會了。”
“這個我理會得,財政局的老童那要是撥了下來,我們幾人再聚一聚,那時你再表一表歉意就可以了。”
“嗯嗯。”
掛了電話,吉世春美美地靠在椅子上,笑著說道:“蘇科長!你真的讓人另眼相看呀,不服你都不行呀,這麼難的事居然輕輕易易就搞定了。哈哈!少萌要是嫁了給你,往後的日子真的讓人羨慕得很呀。”
下班回去之後,把這事跟老婆一說,讓她催一催女兒,這事要是不抓緊的話,讓別人捷足先登的話,那時後悔就晚了,這好男人不是沒有,超好的男人畢竟不多,過了這村就沒那店,再要找的話末必就有合適的。
範秀娟對蘇自堅也是很滿意,雖說他是個結過婚的人,這點並末妨礙她的審美觀,蘇自堅那淡定驕而不傲的神情讓她另眼相看,也希望女兒給嫁給這樣的人,況且這人雖說目前沒有職位,然就以他那辦事能力還真的叫人佩服,因此,吉少萌一回到了家,就不住地奚落起來:“少萌呀,你也真是的,怎沒和那小蘇一起出去走走的呢?你都多大年紀了,真要當一個老姑娘不成。”
“媽!看你說的。”
“你的那些同學聽說早就結婚,孩子也幾歲了,而你呢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你就是不急,我可是替你著急了。”範秀娟不住地嘮叨著,女兒年紀老大不小了,當媽的哪個不希望她早點嫁個好人家了,也只有女兒出嫁了,當媽的任務才算是完成了。
“結婚這麼早幹嘛,國家現在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嗎?我這可是響應國策呀,這意識那可是一個覺悟呀。”
“你……還跟你媽說什麼國策來著,是成心氣我的呀。”
“沒!我這是覺悟。”說著格格地嬌笑著。
“少萌!我聽你爸說了,這小蘇替糧食局的杜局長搞定了一筆貨款,單是他這一個手筆,就你爸都沒這個能耐,可以想象一下他是個多麼了不得的人,所以你不能掉於輕心。”
“掉什麼輕心?”吉少萌皺了皺眉頭。
“不能讓這個男人從你的身邊溜掉了呀。”
“切!看你說的,好象我嫁不出去似的,除了這個男人就沒人可嫁了不成。”儘管她講得好聽,內心之下對蘇自堅卻是十分的滿意,然見他似個大忙人似的總是極難見得到人影,不免又是無奈,對母親這樣說話不過是少女的矜持罷了。
“少萌!不是媽愛說你,這男女的關係上呢,有時候不一定非得男人來主動,就是我們女人嘛有時主動一點,不見得就是壞事了。”
“那樣豈不是要被他瞧不起了。”
“男人他這心裡要是有你的話,就不會瞧不起你,要是看不上你,那你就放棄了,強求著也是沒用。孩子,你聽媽的沒錯,小蘇這人值得你去主動,媽可不想你生生地錯過了這個男人。”
“他就真有這麼好?”
“現在的小蘇是塊還沒經過打磨的玉,這要是打磨之後那可是一塊美玉呀,所以你得扔掉了那所謂的自尊心,牢牢地把這個男人抓在手心裡,錯過了你一定後悔的。”
吉少萌微微垂首,若有所思。
“好了,媽也不想過多的說你什麼,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有些事一旦錯過了那可是終身遺憾的事。”拍了拍女兒肩膀,示意聽媽的話準沒錯。
蘇自堅呀!你可知道我的心,此時我正在想你呢?你是否也有想我了?
吉少萌仰望著星空,浩瀚的天宇繁星點點,她的心也隨著天際繁星中沉寂,或多或少的酸楚,一臉的苦澀與無奈。
到也不是她不是個不思春的少女,二十幾歲的她,這要嫁人的話,此地已是能當媽了,然心高氣傲的她始終沒一箇中意的人,現在好不容易遇上了往日的老同學蘇自堅,對他漸漸心生情愫,有心要跟他親近走到一塊,然蘇自堅對她竟似有種若近若遠之態,令得她不覺放慢了追求美好人生的腳步,心頭極是苦惱:蘇自堅!你對我到底有沒這心意呀?
此是的蘇自堅,他也遇上了一些麻煩事了。
在回家的路上,有一人攔住了他的去路,而這人竟是今天令他不快的朱以時朱幹事。
朱以時到也不是要攔路刁難或是動粗打人,而是蘇自堅突然間的變化重挫了他的嘲諷,那種打擊真的很讓他受傷,由於自己的無知與無禮,竟要被杜文躍下放到鄉鎮的糧所,人家蘇自堅是有本事與能力回到縣城來,而自己毛都不識一個,這一下去呀只怕要在那裡養老了。
他可是著急萬分,知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解鈴還須繫鈴人,求杜文躍是不能解決什麼問題的,現在只要蘇自堅一句話,自己下放的風險即除,所以就跑來低聲下氣地求他。
“我說朱幹事呀,你不是拍著胸口說過,要為自己的話負責,現在求我幹什麼呀。”理也不理會,直徑走開。
朱以時急著快步走到他的面前來,又不敢將他硬攔住,只能是陪著他走,苦苦地衷求著:“小蘇!我知道錯了,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求你就放過我吧。”
他也是知道,世上沒有後悔藥,對蘇自堅這麼對著幹,真把把他惹毛了,現在打擊報復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這樣一來,自己這輩子註定要在下面小鎮上呆到退休,而且今後的工資福利等都在東營鎮,那他還有什麼指望了。
“朱幹事!今天呢我已是當著那麼多人的把話亮了出去,這想要收了回來也是收不回了,既然這事已經這樣了,你也就不用再說這些沒用的話了。”
“小蘇!我這人事幹不好也就罷了,這張嘴也是太缺德了,所以才會講出這麼難聽的話,你要生氣也是應該的,這個我可不敢怪你呀,只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嗎?”
“嘿嘿!我這人呢其實是很記仇的,今天的事讓我臉都丟盡了,所以呢我們沒有再要說話的必要了。”毫不理會他的衷求,快步走了。
朱以時追他不上,懊悔以極,回去被老婆不住地大罵他少不更事,什麼事都有你出頭的時候,這下可好了,一腳踢到鐵板上了吧,丟人現眼事小,這一下到鄉鎮糧所這輩子休想再回得來,跟他又哭又鬧,朱以時後悔不已,不禁老淚縱橫,既傷心又是難過。
第二天,他到局裡去上班,杜局長的秘書高心如把一紙調令交由到他的手中,當接過這紙調令的時候,朱以時整個人都驚得呆了,腦門一眩,人也就暈倒了下來。
杜文躍拿到了那份貨款報告,當晚就去找財政局的童亦北,其實杜文躍早與童亦北透過氣,縣財政的大權雖說諸事由他童亦北說了算,然於這種超支貨款仍是要縣領導親筆簽名才能辦了下來,他童亦北也是不敢輕易將款貨了出去,他聽說有蘇自堅這麼一個人,不禁動容起來:“老杜!你真好命呀,居然認識這樣一位能人,幾時有空把他約了出來大家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