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涼的髮絲,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濃密的睫毛微顫,阮煙雨被趙瑄吻得呼吸不勻,他身上清冽的男性體息混合著酒香將她緊緊包圍,龍鳳花燭“啪”地爆了一下,趙瑄將阮煙雨壓倒在大紅喜床上,一手解著她的衣服,一邊溼熱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白玉一般的面板上開出嫣紅的花。
阮煙雨一陣細喘,身上被他吻過的地方又疼又酥又癢,不由嬌嬌喚道:“瑄郎,瑄郎,輕一點兒......”
趙瑄一聽她嬌弱的央求卻彷彿被點了一把火,一發不可收拾,只聽阮煙雨驚呼一聲,然後就是一聲痛苦的□□。
門外的霜竹和雪梅對視一眼,就聽屋裡床榻輕響,雪梅貼近了一聽,就聽見趙瑄粗重的喘息哄勸聲和阮煙雨抽泣的求饒聲,不由羞得滿臉通紅,忙站遠了些,霜竹好笑地瞪了她一眼,屋裡的動靜卻又漸漸大了些,霜竹臉上一紅也忙站遠了點。
良久,屋內才風停雨歇,霜竹聽到趙瑄要水,忙和雪梅一起端了水低頭進屋,放下水又低著頭出去了。
屋內紅帳輕動,趙瑄抱著梨花帶雨的阮煙雨進了淨房,和她一起坐在了浴桶裡,阮煙雨懨懨地別過頭不理他,他就嘻嘻笑著幫她清理,阮煙雨又羞又氣又疼,躲開他道:“不許碰我,疼......”
趙瑄忙心疼地摟著她哄道:“第一次都疼的,我聽人說第一次就不能太慢,不然新娘子要受苦的,以後就好了。”
阮煙雨哪裡懂這些,狐疑道:“真的?”
當然不是,趙瑄是個毛頭小子,就算原本看了些畫冊但又不是實戰,第一次經歷如此銷魂滋味難免沒輕沒重,雖說不至於傷了阮煙雨,但到底是有些毛躁了,但他自然不願承認,認真點頭道:“自然是真的,為夫什麼時候騙過你?”
阮煙雨氣哼哼地瞪了他一眼,感覺他手上又開始不老實不由紅了臉道:“我不行了,你別鬧了。”
趙瑄也心疼阮煙雨的身子,雖然自己的身體已經蓄勢待發,但還是忍了下來,用棉巾包了阮煙雨走出浴桶,將她放在床上,低頭看了一眼差點又沒忍住,只見阮煙雨白玉般的身子上到處都是自己留下的清淺痕跡,面如芙蓉,發若青絲,鋪陳在大紅色的喜床上,當真美得驚心動魄!
趙瑄嚥了咽口水,阮煙雨嚇得忙將被子蓋上,嗔道:“不許看了,去把我的寢衣拿來。”
趙瑄只得不情不願地去拿了寢衣,先哄著給她上了藥,才給自己和阮煙雨都換上寢衣,抱著她耳鬢廝磨,漸漸睡去。
一夜春宵短,早晨趙瑄醒來看到阮煙雨白裡透紅的睡顏忍不住心潮起伏,忍不住哄著她又來了一次,不過這次他極盡溫柔,紅紗帳內嬌喘微微,阮煙雨才體會到什麼才是魚水之歡。
看著再一次沉沉睡去的嬌妻,趙瑄突然想起那句“滿目河山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他將阮煙雨抱緊,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笑著想這滿目河山只會讓人野心膨脹,那落花風雨也只要人骨削憔悴,只有這懷裡的人才是他充實的所有!
時光荏苒,一晃經年,剛剛坐上帝位的少年天子趙彰氣哼哼地把奏摺扔到一邊,悶悶道:“四叔也真是的,朕才剛繼位不到三個月他就帶著四嬸遊山玩水去了,他就不怕朕應付不過來?”
李寬見他發火不由笑了,他如今娶了霜竹,兒子都已經會跑了,人也開朗了許多,聞言笑道:“不是還有阮大人他們這些老臣在嗎?還有秦太傅等人教導陛下,信親王也放心。”
趙彰哼了幾聲,道:“他自己倒是稱心如意了,給我選了個木訥無趣的皇后,哼!他就是一點都不疼我,從小就跟我作對!”
李寬不由頭疼,規勸道:“皇后年紀還小,在長大些就好了......”
趙彰忙捂上耳朵,一邊往御書房外走,一邊嚷嚷道:“不聽不聽,我就是不喜歡不喜歡!”
不管京城是如何的雞飛狗跳,四月的江南依然風景如畫。
剛下過雨的湖邊潮溼清明,山色青黛,被雨汽蒙上了一層淡紗,灰色木橋上站著一位烏髮青袍的俊美男子,正望著這水墨山色出神,一位白衣女子從橋的另一端嫋嫋而來,清麗的眉眼溫柔多情,那男子轉過頭看向她,兩人相視而笑,目光纏綿,這畫面就陡然生動起來,變得難描難畫!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