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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止住,月光輝映著流水。
許元遲遲沒有說話。
這個問題即便他答了也沒用。
因為李玉成只問了半句話。
那你呢?
那你手下的家臣們呢?
相國府若只是一個地方軍閥,即便再龐大也興許有著迴旋的餘地。
以裂土封王的形式。
但可惜相國府直接盤踞在大炎的心臟之上,已然沿著大炎血管骨髓蔓延到了皇朝的每一個角落。
矛盾無解。
現在沒爆發只是因為還有著宗門。
一旦宗門之禍被平息,剩下便是皇相之間的八角籠。
許元深吸一口氣,沒有正面回答,道:
“因噎廢食可不是一個好習慣,我今夜前來不是為了與你商議此事。”
李玉成收回了輕拍許元的手掌:
“居高位,萬事皆需未雨綢繆。
“孤知曉你今夜來此是為了徵求一個皇族與相府之間繼續合作的可能,在宗門覆滅前繼續合作的可能。”
李玉成繼續抬步向前。
伴隨著潺潺溪流水花,
他走得很慢,聲音也很輕。
沿著靜謐河谷走出數十米,李玉成回眸,一雙星眸中帶著倦怠,微笑:
“你想要追求與皇族的“和平”,應當去北城外尋昭淵,孤做不到。”
“.”
許元眼角跳了跳,一股被耍了的無名怒火開始在心底升騰:
“太子,此話可不能亂說。”
“.”
身著金蟒鱗袍的中年男子卻只是以平靜而坦然的眼神與他對視。
被立為儲君六十載,監國上萬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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