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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員！”

“類似訂閱服務！”

“這東西……”

“太強了！”

“這是怎麼想到的！”

“哈哈哈哈，沒想到沒想到，企鵝真的可以和訂閱服務掛鉤！”

“這點子，太妙了！”

“……”

顧修的豪華別墅裡。

馬華滕整個人，已經完全陷入了癲狂狀態，從看到企鵝會員之後，他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又哭又笑。

宛如魔怔了一般。

羅祥和譚梁哲只感覺古怪無比，甚至看著馬華滕的目光，都帶起了幾分擔憂。

“老羅，你說這馬總是不是……有啥問題啊？”譚梁哲低聲問道，順帶著還指了指腦袋。

羅祥沉思片刻，點點頭：

“可能是受了刺激了，大起大落，大喜大悲之後，大腦有時候是會承受不住，導致情緒失控。”

“啊這……”

譚梁哲忍不住搖頭：“這接受能力也太差了吧？”

“你以為所有人都像我們，面對老闆的時候，已經有一顆大心臟了啊？”羅祥沒好氣的說道。

譚梁哲想了想：“好像也是。”

其實。

馬華滕並不是沒有一顆大心臟。

而是因為，眼前這份文件裡面寫著的東西，對於他來說，真的太重要了。

難免的。

讓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緒。

好在，羅、譚兩人的對話，總算讓馬華滕清醒了過來。

忍不住的，他將目光看向顧修：

“顧總，這裡面的東西，都是您想出來的嗎？”

“也不完全是。”顧修搖搖頭：“借鑑了一些成功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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