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李明九點頭之後打開了檔案袋，看著上面標註得清清楚楚的名字跟現在職位，一時間竟然有些手抖。

“您到底是什麼人？”

李明九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 帶著百分之一百二的謙遜與恭敬。

“CJ公關部的一個管理者吧。青瓦臺那邊做事一般都會透過CJ公關部的，我能拿到這些資料也不稀奇。”朱子仁隨口說道。

“那這些事情呢？是真的...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李明九聲音顫抖。

“啊，這些事情有一部分是我編的。”朱子仁吧嗒吧嗒嘴巴，“反正他們針對我的時候不也是造謠嗎，我也造謠玩玩兒。”

“哈~原來如此。”李明九長舒一口氣，“我還以為您有什麼神奇的渠道呢，太嚇人了。”

“是嗎？”朱子仁玩味地笑了笑，“我只說有一部分是我編的，裡面也有部分是真的，所以你可千萬不要自作聰明幹什麼打亂順序這種事，會出大問題的。”

“嘶~”李明九倒抽一口涼氣，“我明白了，一定會照做的！”

“嗯，那就這樣吧，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朱子仁離開之前留下了最後一個解惑機會。

“還是最開始的那個問題, 您到底是什麼人？”李明九又問了一遍。

朱子仁皺起眉頭：“不是剛剛都告訴你了...”

“除開CJ方面的身份。”李明九打斷了朱子仁，“我不覺得CJ集團能瞭解這麼多真實細節，請您不要再搪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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