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官員擔憂的目光中,林晧然持筆在潔白的宣紙淡沙沙地寫道:“今日通州別吾眾,吾眾當為後繼人。”
咦?啊?
陳經邦亦是擔心老師的詩過於吹噓而落得下乘,初聽最後一句感到詩意切回到如此送別之境,待在稍微品味之時,眼睛不由得瞪了起來。
後繼人?
眾官員正以為林晧然會接著歌頌潘晟守禮的精神之時,卻不能突然間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已然突然點到了傳承上,更是將他們在場的人都一舉囊括進去了。
一時間,原本鴉雀無聲的四周在品味完最後一句之時,臉上盡是呈現著震驚、佩服和回味等神情。
潘晟擲紗不為官,一心只求真禮存。
今日通州別吾眾,吾眾當為後繼人。
……
這首詩遠沒有“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來得直擊人心,亦沒有“畫舫乘春破曉煙,滿城絲管拂榆錢”來得詩情畫意,但卻是最最上等的送別詩。
從歌頌潘晟的風骨,再到而今的通州碼頭送別,最後的“後繼人”可謂是神來之筆,跟在場的官員都拴到了一起。
現在奸相當道,而今隆慶又試圖廢禮擁立皇長子,既是需要潘晟這種勇士,亦需要他們這幫人繼續站在守禮的戰線上。
正是如此,這首送別詩甚至是遠勝以往,卻是用一條線跟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都牽連到了一起,一起堅持著心中的共同政治信仰。
“今日通州別吾眾,吾眾當為後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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