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廳中,茶香嫋嫋而起。
王士翹仍然扮演著一個苦主,顯得大倒苦水地說道:“這束水衝沙法的工程頗大,預計要動用五十萬兩,但……朝廷總是不敢劃撥,再說了……!”
說到這裡,他又是停了下來,抬眼觀察著林晧然的反應。
林晧然的神色如常,端起茶盞抬頭望向王士翹,靜候著他的答案。
“嚴閣老卸任之後,若非有吳部堂照拂一二,下官怕早已經被朝廷免官歸家了,現在……哎,聽說朝廷要換人過來了!”王士翹用手背重重地打在另一隻手掌上,那張老臉露出痛苦的表情道。
林晧然端起茶盞喝了一小口,嘴巴卻是掛著一絲苦色。
雖然王士翹確實是嚴黨,但徐階經過兩次的清洗已經完畢,現在處於穩固權勢中,更大的可能是朝廷拿不出這五十萬兩給河道衙門。
至於朝廷要將他從河道總督的位置上調任,這其實是朝廷的慣例,誰都不可能在總督這種位置永遠幹下去。通常做得好與不好,或是升遷或是貶謫。
只是朝廷的抉擇確實存在問題,束水衝沙法早已經在南流江等到了證明,結果朝廷硬是不肯擠出這筆銀子,用於解決黃河泥沙淤積的大隱患。
林晧然瞭解到這些事情後,又是客套了一番,便不再進行深究。
終究而言,他既不是內閣閣臣,又不是工部衙門官員,根本無權插手黃河的治理問題,更沒能力讓朝廷財政給河道總督衙門撥付五十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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