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嚴寬要進行辯解的勢態,林晧然不動聲色地詢問道:“究竟有何隱情?”
“正月十日當晚,我確實還呆在雷州城!”嚴寬承認了偽證的事實,但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可以指天起誓,我並沒有做出那等喪心病狂之事!先前之所以進行隱瞞,僅是為了引來大人不必要的懷疑,所以才選擇進行隱瞞,還請大人明察!”
哎!
汪柏等人聽到這番話,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嚴寬果然還是要繼續進行辯解,這起雷州血案卻不知又要走向何處。
林晧然審案的風格是循序漸進式,看著嚴寬已然承認偽證之事,卻不打算逼得太狠,顯得威嚴地質問道:“本府自會明察!但你採用這李代桃僵之策,確有故意洗脫嫌疑之嫌,你又作何解釋?”
此話一出,倒是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同。畢竟誰都不可能無緣無故提前安排人來冒充自己,從而製造這一場幾乎矇騙所有人的不在場證據。
令人意外的是,嚴寬一把將上衣給扯開,露出胸前那道很明顯的傷疤,卻是指向旁邊的蔣建元指控道:“大人,冤枉啊!我之所以採用李代桃僵之策,皆因我跟蔣建元生了仇怨,怕他假借賭約之名於途中行刺於我,所以才讓我的族弟先行冒充於我進行試探,故意大張旗鼓地返回廣州!但不曾想,還是被他派的殺手所識破,致使我險些喪命於黃泉,這胸前的傷疤正是被他派人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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