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晧然心知尹臺此次是因何而來,自然不會在這皇差一事上選擇隱瞞,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學生僅是提出束水衝沙法的構想,而此法並沒有用於實踐之中。南流江具體的疏浚工作,一直都是由夏順水、雷大人在推動,他們二人才是最大的功臣,學生愧不敢當!”
“哎,你跟老夫當年很像!但……有些傻!”尹臺輕嘆一聲,然後有些怒其不爭地道。
昔日,他在升遷國子監司業一職上,秉承著君子之風,將位置讓給了同僚趙文肅。但趙文肅沒能借此再上一步,而他亦是被耽擱了前程,亦落得到南京養老的尷尬局面。
經過了這些年的官場沉浮,他卻明白一個道理:為官不能太過於謙謙君子,這屬於自己的東西,就不要輕易地讓出,不然來頭來會是一事無成。
像他,雖然已經官至南京禮部尚書,但實質沒有什麼建樹,遠遠沒有達到當初入仕做出一番豐功偉績的夙願。
林晧然被扣上一頂“傻瓜帽子”,心裡感到委屈的同時,但卻又是有苦難言。
對於將功勞讓給夏順水和雷長江,其實是有著他的利益權衡。他需要夏順水官復原職,需要像夏順水這種有潛力官員的朋黨,亦需要關照著雷長江這個投靠於他的朋黨。
只是面對著頗有正人君子之風的尹臺,他卻不能將這些齷齪行徑說出來,只她裝著一副受教地拱手道:“學生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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