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嚴世藩便出現在無逸殿。
嚴世藩是一個極聰明的人,自然知道他老爹打什麼主意,更知道搶得先機的重要性,進門便大吐苦水道:“爹,你有什麼事叫我過來,或讓人給我傳個話,你找個外人做什麼嘛?”
先前他想招攬林晧然,但數次宴請無果後,加之對方是吳山的弟子,亦是放棄了這一項計劃。如今林晧然又到吳府提了親,那自然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外人了。
聽著嚴世藩的動靜,嚴嵩的臉卻是微沉,伏首在案前繼續進行票擬。
嚴世藩在外面是不可一世,但對自己的老爹還是有著敬畏之心,進來見到老爹的臉緊繃著,便怏怏在椅子上坐下。
看著旁邊炭燒的開水沸了,又重新站起來,走過去幫著沏茶。只是揪開茶壺,眉頭卻是微微一蹙,這裡面哪是什麼茶葉,分明就是小量劑的中藥。
嚴嵩將紙條貼在奏本上,乾咳了幾聲,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他作勢要站起來,嚴世藩急忙過來摻扶他,將他扶到旁邊的睡椅上。
看著老父日益衰老的身體,如今還得偷偷摸摸地用藥,嚴世藩心裡的埋怨亦是消散了一大半。
由於他不是正經的科舉入仕,所以工部尚書的位置都不敢坐上去,工部左侍郎大概是他仕途的最高點。若他老爹倒臺,那他的權勢將會大打折扣。
如今他老爹這般撐著,雖然主要是為了權勢,但亦是為了他,為了整個嚴黨長盛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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