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硯指了指面前長桌上的三把兵刃,說道:“剛才那一把我贏了,所以武者的兩把兵刃現在只剩一把了。競價又變成了兩把。
那麼接下來可還有武者上來跟我比劃比劃?規矩跟之前一樣,簽了生死狀就能上來。放心,我這次一定再收點力道,生死狀不過是以防萬一而已。
有人願意來試試嗎?”
試試?還是逝世?這一看就可能是一道送命的題。
場面嘔吐聲此起彼伏中所有人看向臺上站在一片血肉模糊中間卻一身光潔如初的張硯,眼神已經全然變了。不論誰,都再不敢拿戲謔或者怠慢的眼神去看他了。換得最多的就變成了:忌憚。
剛才那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張硯一扇子點出去之後明明被對方格擋住了,卻還是直接分了生死?
為什麼會是一種整個人炸成碎片細末的死法?
甚至張硯最開始到底是怎麼移動到對方身邊的?又是怎麼在前面毫髮無損的擋住那麼多攻擊甚至包括兩道戰技的?要知道即便那是空手戰技,可也是堂堂正兒八經的百鍊境的武者在施展啊!而且至少拿出了七到八成的實力了。
最最疑惑的還是致死的那一擊是怎麼落到實處的?
這些問題想不明白的話誰敢上去跟張硯比?
別說在場的那餘下的兩名百鍊境的武者了。就算是劉仁川這個端山境的武者也同樣不敢輕易去跟張硯對手。
未知的壓力才是最讓人忌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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