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的意思是說雜學一脈的規矩不論怎麼定,都和你沒關係對吧?你只需要按照自己的觀念行動下去就是。是這個意思吧?”
這下不需要“九老”開口問,坐在張硯不遠處的一人已經站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起的開了口。
張硯笑眯眯的看向對方,根本不避諱對方的眼神,肯定的說道:“是的。我所學為我所用,何須受制於條條框框?”
張硯這話一出口周圍頓時炸開一片議論和指責。在這種場合,張硯的這句話就相當於直接把自己排除在了雜學一脈的規矩之外。
“張硯!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初入雜學,就如此張狂,真以為你在外面露了兩手本事就可無法無天了嗎?簡直笑話!”
“雜學一脈,學識在於歷代積累,你張硯一身本事又豈是繞得開學派的那些先人貢獻?如此忘本之言你怎能說得出口!”
開席之前被張硯的交際手段覺得張硯是一個很不錯的新人的念頭在此刻瞬間逆轉。不說全部都發出厭惡,至少是不會有人再把他當做一個“謙虛和善”的年輕人來看待了。不過此時跳出來出言斥責的人都是反對羅長山的那一派主張的人。言語犀利,但在聽慣了市井和軍伍中罵街的汙言穢語的張硯而言連讓他情緒起點波瀾都辦不到。
“其實諸位何須如此激動?學問的由來本就是不斷積累不斷進步造就出來的。而大部分人在這個過程中能起到的作用不過是將前人的成就吸收再傳承下去而已。真正可以在前人的成就上再做突破的人百不存一,甚至萬中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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