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瞭解過後,林沢冬也清楚,張硯家裡的情況並不好,當然也不至於悽慘就是了,軍中更慘的大有人在。甚至因為張硯的軍工,換的良田已經分了下去,張家以後的日子應該會慢慢改善。
所以林沢冬一直沒有提張硯家裡的事情。不過張硯拿到家書後很快就找了過來,林沢冬暗道莫非是家裡出了什麼變故嗎?
“大人,屬下有一事相求,還望大人幫忙!”張硯微微躬身,態度恭順。他思來想去決定還是要承擔起這具身體前身未能完成的責任。當然,他也可以不管,但他的秉性讓他不能這麼做。
既然佔了這具身體,那他就該把這個身體的一切照單全收,而不是挑揀。甚至當做回報前身給的這一份機緣也是應有之義。
張家的人張硯不能不管。所以他來找林沢冬了。
一來林沢冬和張硯接觸得最多,脾氣張硯也清楚一些,找他幫忙應該不會被拒絕。二來,林沢冬的人情相對好還,不至於像去找宋青河那樣層次的人幫忙後面的變數可能說不清。
林沢冬先是一愣,然後眼睛一亮,笑道:“張硯,你我雖在軍**事,又是上下不同,但卻平等相交。脫去這身官袍,我倒是願稱你聲好友。所以,有何事儘管說出來便是。”
“大人恩義,屬下必將銘記於心!”接著張硯便將自己的擔憂講了出來。
林沢冬聽完之後也不自覺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起。踱步片刻後,看著張硯沉聲問道:“你確定你當初沒有縱火?那個死在火場裡的人也不是你害的?甚至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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