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

顧恆生試探性的問道。

君清塵搖了搖頭：“未敗，也未勝。”

君清塵與那位存在爭鬥了數年，每當君清塵決定要賭上一切與之死戰時，那位存在都會退避，顧慮太多，不敢應戰。

數年時間，大部分都是君清塵在尋覓著那位存在的蹤跡。每當君清塵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位所處的空間，打不了幾招又消失了。

偌大的混沌空間，無邊無際。那位存在吞噬了七方混沌世界的本源之力，想他一心想要融於混沌，遮掩蹤跡，太過簡單。

沒辦法，君清塵只好收起了戰意，回來了。

“那位的實力如何？”

顧恆生與君清塵交流了幾句，得知了君清塵並沒有和那位真正的開戰。

君清塵思考了一會兒：“比我強，但有限。”

換句話說，君清塵有自信可以與那位鬥一鬥。就算最終落敗，君清塵也能夠狠狠的咬掉那位存在身上的一塊肉，影響其根基。

正是由於這一點，那位存在才不想真正露面與君清塵死磕，沒有這個必要。

要是真被君清塵給拖住了，影響了大局，那位存在多年的佈局可就白費了。

“若我二人合力，有幾分勝算？”

顧恆生繼續問道。

“三成。”君清塵猜測道。

“三成勝算，已經不錯了。”

顧恆生點了點頭。

“你理解錯了，我說的三成是與那位打成平手。”君清塵搖了搖頭，神色認真至極：“那人煉化了七方混沌世界的本源，不死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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