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尚書抖著那張紙:“皇上!您可知……賦春郡今年交上了多少的賦稅?”
賦春?皇帝想了有大概五秒鐘,才記起是自己流放溫家小子的那塊窮鄉僻壤,那地方貧瘠又閉塞,每年都是拖後腿的,他倒是有些印象:“多少?”
胡尚書咬牙切齒的說:“一個銅板兒都沒有!”
“果真?”再怎麼窮還能窮到一個銅板也交不出?皇帝很是詫異,“可有解釋原因?怎麼連一個子兒也沒給?莫非是溫家那小子死了,用作給他辦喪?”
胡尚書託著那封未拆封的信件:“皇上明鑑,隨車只送來了這封信件,下官不敢輕易開啟。那送信的馬兒還養在戶部吃草,賦春郡的那位爵爺下了諭令,還叫戶部負責他們的吃喝拉撒!”
皇帝皺著眉頭:“信給我看,這事兒辦的簡直豈有此理。”
諫郡王並不說話,此刻接過胡尚書拿著的信封慢慢的上了椅階,沉默的站在龍椅旁邊。
皇帝拆開信,皺著眉頭看了兩行,神色忽然古怪起來。
溫樂在信中厚顏無恥極盡所能的哭窮,侯府沒錢加蓋、房屋漏水、隨從生病、海水漲潮沒堤、祿米中有沙無法食用等等等等,字裡行間幾乎能聽到他扯著嗓子大叫自己還沒有拿到今年的俸祿,已經快要一窮二白的吶喊聲。
皇帝最喜歡看別人倒黴,並且尤其喜歡看到自己的仇人倒黴,他看完了信,哈哈大笑起來:“朕果然明智,不費一兵一卒,封了他個爵位,就叫他如今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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