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地拉著趙先生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向他講起了今天在護城河發現的男屍。
趙先生其實已經從門房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大致情形,對於這件事他看得並沒有多麼大不了。
大晉千萬戶百姓,哪天不死幾個人,哪個州縣又敢說不會出人死官司。
他爺爺對於處理這類事情,也早就教過他該如何應對,所以趙先生臉上風輕雲淡,絲毫不見急躁。
張景清恨恨說道:“那鄭捕頭天天不是在賭錢,就是在去青樓的路上,這個案子他根本辦不了。本官在治理百姓上面,還有些章法,可是如何斷案,聖賢書上也沒有教過。趙兄依你看,這個麻煩該如何處置,吏部馬上就有可能派人下來巡察啊。”
“那王縣尉那裡可有什麼說法?”趙先生明知故問。
王縣尉不過是個舉人出身,趙先生也一直看不上這人,明明大家都是舉人,王縣尉憑什麼就能當上官。
趙先生在心裡認定,此人必是走了誰的門路,丟盡了讀書人的臉,不像自己一點風骨都沒有。
“休要提起此人,他連鄭捕頭都不如,嘴上說一切全憑本官做主,實際上說不定要在背後告本官的黑狀。”
趙先生點點頭,呵呵一笑:“大人不必著急,此事說難也難,說易也易。”
沒有著急給張景清想辦法,趙先生端起茶盞喝了口茶,剛才教訓肖華飛半天,再走回縣衙屬實有些口渴。
受到趙先生波瀾不驚的情緒感染,張景清抬手整了整衣冠,恢復了作為姚安正印堂官該有的威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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