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相互敬了幾輪酒,雙方都喝得有一絲酒意,肖華飛也跟著陪了幾杯米酒,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向父親使了一個眼色。
肖守業再次舉起酒杯,笑著對趙先生道:“自從張縣令上任以來,我們姚安縣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百姓也安居樂業,因此百姓對張縣令感恩戴德。可是我卻知曉,這些功績裡,趙先生也是出力甚多,起碼這謀劃之功是少不了的。今日肖某不才,替姚安百姓敬趙先生一杯,以示感激之情。”
趙先生聽得此言,臉上越發紅潤,他一點不懷疑肖守業說話的真實性,因為事實就是如此,那張縣令的確是二甲進士出身,可是根本不通縣衙內的庶務,對待縣衙裡那些油滑胥吏也根本沒有制衡的手段。
若是隻是看哪個胥吏不聽話就打板子,那最後可能全縣一個能幹活的胥吏都沒有了,簡單粗暴永遠不是解決基層問題的方法,哪怕是皇帝也不敢這麼做。
而趙先生的爺爺,是從縣衙一直升到六部侍郎的官員,在如何主持縣政這方面,頗有些家學傳授給了趙先生。
因此趙先生所掌握的為官之道,不是張知縣這種從底層,直接考取進士的官員可以比擬。
從張縣令到姚安縣上任以來,全靠這趙先生在背後出謀劃策,如何驅使下吏,結交縣內富戶與鄉紳,才能使今天縣內顯得政通人和,只是可惜這姚安縣只是個普通中縣,遠沒有江南錢糧大縣容易做出政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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