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全身都在抽畜,可左手依舊用力壓著按根手指。
斷骨戳穿血肉,又戳破了左掌。
鮮血嘩嘩的朝下流,可我卻半點痛意都感覺不動。
只見摩天嶺外,還有著水珠似乎失去了重力,逆流往空中飛快的飛去。
外面雷電轟鳴,好像有著雨水倒衝唰樹葉的聲音,又好像有著什麼在咯咯的笑。
谷逢春已經連傷都顧不上了,急急的跑出去,握著號角“嗚嗚”的吹著。
旁邊那些原本都笑嘻嘻的谷家妹子,飛快的奔到洗物池邊的山洞裡,背上弓箭,急急的追了出去。
她們根本不用言語,就知道要做什麼。
證明這種事情,或許在巴山,以前發生過。
我直直的站在乾涸的洗物池裡,看著幹得似乎開裂的池底。
抬頭看去,卻發現那些水順著摩天嶺還在往上而去,於心鶴站在肥遺兩身之上,雙手不停的結著法印,想用術法壓住那些水。
可水流越聚越多,還有不少水,從洗物池下面的山谷往上流。
摩天嶺就好像一根戳到水杯裡的小水管,屹立在越聚越多的水中。
我抬眼看著那展著翅膀上飛的肥遺,沉聲道“又北百八十里,曰渾夕之山,有蛇一首兩身四翼,名曰肥遺,見則其國大旱。”
所以於心鶴第一時間,召來了肥遺,想借肥遺控水之力,壓住這逆流而上的水。
何壽卻掰著我的手指,沉聲道“那避水符已經成了,何悅,你先鬆手。你感覺不到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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