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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都沒有反應，怎麼這會兒見了蕭程風，反應這麼大？

薛凝揪緊了心口的衣服，深吸一口氣，穩住了心神。

「師叔。」

「身體不舒服？」蕭程風垂眸掃了一眼她按住心口的手。

「沒……我手有點髒，擦擦。」薛凝說罷，將手在衣襟上賣力地蹭了兩下。

蕭程風從衣袖裡拿出了一條手帕，遞給了薛凝，「用這個，別把衣服弄髒了。」

薛凝表情微變，遲疑了半晌，才伸出手接過了手帕。

手帕柔軟細膩，捏在手心裡絲滑無比，還帶著一股子好聞的清香。

不像是花香，也不像是檀香，更像是路邊飄過的草木香，乾淨又清爽。

薛凝將手指在上頭假意蹭了兩下，心跳越發快了。

「你和掌門人……吵架了？」蕭程風突然開口問道，語氣頓了頓，彷彿在試探薛凝的情緒。

薛凝聽到此處，剛才還有些緊張的情緒瞬間冷卻，隨意將手帕摺好，又塞給了蕭程風。

「沒有……」薛凝回答。

看得出來薛凝心裡不痛快，她和林子清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平日裡你和他有說不完的話，這兩日是怎麼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整日裡纏著師尊，像什麼話？」薛凝隨便找了個理由。

倒是沒想到薛凝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蕭程風一時詫異。

要知道，以前的薛凝可是巴不得天天黏在林子清身上。

「倒是師叔，這幾日做我的師父做慣了，對我是不是有些過於關心了？」薛凝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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