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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
噝噝!
霧氣趴在地上,緩緩地蠕動。
地裡乾癟,一個紅衣的帶帽稻草人,正孤伶伶的站在田邊。它的雙手被綁在架子上,一直僵硬地攤開,一動不動背對路面。
突然有人朝稻草人呼喊:“這位大哥,何處有酒家?”
一道身影從霧氣中撞了出來。
來人是個十五六歲,身量削瘦的灰衣道人。他面色如紙,眉眼如畫,俊俏的很。
只是他正騎在驢上,身子搖晃,弱不禁風,也露出一副虛不受補的氣度。
好在餘列的興致還不錯,他攏著手,當在瞧見路邊的稻草人後,當即招手大呼。
稻草人聞言,當真抖動了一下。它伸出一根手指,往西邊點了點。
餘列的臉上露出欣喜之色,他朝著稻草人拱手:“多謝,貧道正急著趕路。”
話說完,餘列立刻踢了踢坐下的白驢,迅速的往稻草人所指方向趕去。
等他走後,一陣風颳過!
稻草人扛不住,吱呀轉了半圈,方才露出了一具血肉模糊的身形。
原來稻草人不是稻草塞成,而是一個活人被剝了皮,開了腹,拔了舌,釘在木架子上。
土路上,餘列騎的驢也不是活驢,而是頭紙驢。
驢的身子漆白,渾身溼漉漉,用硃砂畫了張似笑非笑的長臉,它走在路上,正一晃一晃的。
有人指路,餘列也就不用再沿著土路兜兜轉轉,他跨著驢,斂著聲,從田地上直接飛縱,只留下沙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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