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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懵的擺弄半天腳丫子。
眼睛恨不得變成顯微鏡,透過指甲表層研究研究內部結構。
兩條線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
難不成真是我眼花?
拿出衣服去到洗手間,洗完手看向鏡子又嚇一跳!
裡面那朵成了精的蘑菇是誰?
適應了幾秒手才抬起摸了摸頭髮。
謝叔乾脆利落的一刀切,哦不,銅錢切,讓我的長髮如今只到了下巴。
雖然我暈倒前就很清楚自己是短髮了,這一照鏡子還是不適應。
記得謝叔切發的時候我是歪著腦袋,當下這脖子一正,髮尾完全是斜梯狀。
估摸我躺在病床上家裡人也顧不得我是啥髮型,能全須全尾的活著就行,自然也沒誰會閒的沒事兒給我打薄修一修,所以短髮就很厚重的頂在我腦袋上,猛一打眼特像戴了頂帽子。
不自覺地發笑,酒窩一出,真和蘑菇成精一樣樣的。
無所謂好不好看。
重要的是我現在還能喘氣兒。
蔡爺爺咋教育我的?
做人就是活個心態,而且我已經撿著了。
近距離照著鏡子,硃砂咒文早就被擦拭乾淨,面色也就是蒼白些,臉頰有點被玻璃碴子嘣出的小痂,很小很小,養養就好了,只是……
眉心中間怎麼多了顆小米粒兒大小的紅點?
彷彿是紅色水筆點上的硃砂痣。
指腹蹭了蹭沒掉。
難道是皮下出血點?
沒時間想太多,我見洗手間有爸爸從家裡給我帶的洗漱用品,彎身洗臉刷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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