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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白衣破損,眉眼極其俊秀,因受了寒氣和靈力枯竭的緣故,整個人都一副病入膏盲的模樣。
但即使滿臉病容,當他陰沉沉地抬起眼睛定定的看著曲妗時,依舊陰冷得瘮人,令人膽寒。
他顯然也在剛才那場持久戰上將靈力全部消耗光了,此刻只能依靠身體本能的力氣去施力,不斷將匕首往曲妗的面門上壓去。
曲妗一邊抓著他的手腕,一邊後退,直到身體抵在樹幹上,已經是退無可退的地步了,她才美目微瞪:“沈青桉,你在發什麼瘋。”
“師姐,你是在害怕嗎?”他說著,嘴角微抬,慢悠悠地勾起一抹溫良的笑來。
可惡....
曲妗的力氣逐漸有些跟不上,眼看那個匕首就要刺下來,她偏身躲開就去咬他的手腕,咬得十分用力。
可那人依舊面不改色,似乎在好心情地欣賞她臨死前的掙扎。
“師姐是不會咬人嗎?”他的聲音又輕又低,在說完這句話後,就像當初曲妗惡毒的對待他一樣,輕輕一推,就將她按在了樹幹上,然後將匕首猛地朝她刺去——
曲妗近乎絕望的閉起眼睛。
卻感覺一陣風擦過她的耳畔,匕首就刺在了她耳邊的樹幹上,那少年隨之傾身而下,在她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很用力,很用力,似乎要將那片皮肉都撕扯下來,曲妗疼得出聲,內心有無數的委屈。
她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狗,現在卻被一隻瘋狗按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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