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他並非不相信池以衡的話,只是面對池家,面對這幅畫,他總有一種缺乏底氣的感覺,隱隱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狼狽。這幅畫的來歷是什麼,他不信池父不知道,可池父一副平淡的神色,看這幅畫就像是看一張紙,一本書,完全沒有當回事。
相比起夏志傑臨摹贗品差點讓他出醜的後怕,池家這種心知肚明但不在意的表現才是真正的讓他難堪。尤其是夏澤還在這裡,他總算記得這幅畫名義上是夏澤的,儘管夏澤不知道,池家也不知道,可他還是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
夏志成勉強的笑笑,“大哥,這件事我會處理。”
池父點點頭,道:“本來這件事和池家無關,只是這畢竟是夏老爺子的心血,我也就多一句嘴。其餘的我相信你知道怎麼辦。”
池父的話對夏志成而言簡直就是在打臉,他臉上的表情再也撐不下去了。池父沒有管夏志成的反應,說完這件事就離開了。夏澤沒有跟著走,他之前已經和舅舅說好回家住一晚,第二天自己去池家。夏志成親自送走了池父,一直到池家父子的背影消失他才陰著臉回到了書房。
書房內,夏澤正動作小心的收起攤在桌上的《月下廬山圖》,這個場景落在夏志成的眼中簡直刺眼的厲害。他壓制了一晚上的心虛﹑後怕還有驚怒再也忍不住爆發了出來。
“夏澤你在幹什麼?”
跟在夏志成身後的周含清被他突然的爆發嚇了一跳,狐疑的看向了夏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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