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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鹿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了。

在餐廳那會兒，裴睿軒用她的手機，給“燼”發過資訊試探盧承志。

裴睿軒曾經說過，他有意要招募“燼”，但是卻一直沒有辦法找到他。

裴家這麼有實力，“燼”都愛答不理，林小鹿根本就沒想過“燼”會回覆自己。

所以這條私信，對她來說，挺意外的。

不過，燼給她的回覆是：“沒興趣，不合作。”

林小鹿抿了抿嘴，想到“燼”的設計，還想爭取一下他，她編輯資訊回覆，會給他彈性工作的時間，還有滿意的工資待遇。

“燼”那邊很久都沒回復。

林小鹿等著等著，就睡過去了。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林小鹿第一時間看燼的回覆，果然已經發過來了。

但是他提出來的條件實在是太過分了。

林小鹿在群裡說了這件事：“彈性工作，他那個叫彈性工作嗎？不籤合同，不接受催稿，不來公司上班，只通過郵件交稿。你們告訴我，這哪點是彈性工作啊。”

何曉青發了張圖片過來：“小鹿姐，這個‘燼’好像真的挺厲害的，他的作品在國外，得過不少獎，但是至今沒露過面，都沒人知道他是誰。”

“這麼厲害嗎？”林小鹿點開圖片，關於“燼”的事蹟有一張長圖。

她閱讀完一整張長圖之後，緩慢說道：“其實只要他能正常完成工作，也不是不可以給他彈性。”

樂萱終於睡醒了，爬了一會兒樓，指出問題：“我剛才去查過了，這個燼似乎還挺厲害的，他要是去自己開設計公司，賺得要更多，怎麼會答應去你的公司呢？他提出的這些無理條件，擺明就是想讓你知難而退，打個賭，就算你答應他的條件，他也會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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