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錦衣衛昭獄。
依然是一身月白道服的裴昔走出獄門,對著低頭看不清表情的齊泰拱手道:“大人,都審完了。”
“嗯……”齊泰依然沒有動作,“審出了什麼?”
“依然是那些,和北平傳過來的訊息沒有太大出入,”裴昔搖搖頭,“燕王裝瘋,似有反意。”
齊泰鼻子裡冷冷地擠出哼聲:“隨便派個人來,和錦衣衛審的有什麼區別?”
裴昔身上的道服彷彿靜止了一下,他直起身子,似笑非笑:“錦衣衛的刑訊,其實不擅長讓人交代知道的事或者做過的事,相比之下更擅長讓人承認沒有做過的。”
似乎是想起上次來昭獄時旁觀的刑訊過程……齊泰的臉色難看了些,沒有再說什麼。
裴昔的意思很清楚,他們連沒做過的事都能認下,大概是真的只知道這些。
“三批使者,審出來的東西都和葛誠的密信沒有太大區別,看來燕王是真的起異心了,”齊泰冷冷開口,“北平的錦衣衛是不是有些失職?”
“連削五王,日薄西山的錦衣衛只有這麼點人,北平那邊,實在是派不出更多的人手了,”裴昔搖搖頭,“說起來……刺殺燕王三子時候大人答應的東西呢?”
“你在和本官討價還價?”
“不,下官只是想拿到應拿的東西。”
“燕王三子沒死!而且鬧得這麼大,你還有臉來向本官討要?”
裴昔沒有再說話,過了三十脫離英俊變得有成熟韻味的臉上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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