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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柳琴家回來,天已搭黑。喝暈了的福生,困得實在堅持不住了。和欣蘭一塊進的屋,說著話的工夫就沒影了。欣蘭怕他摔倒,進到裡間找他時,就見他三兩下脫掉了身上的外套,一下撂倒在床上,被子都還沒蓋嚴實,就扯起了鼾聲。
跑了一整天,欣蘭也累得像散了架一樣。看見他睡,自己的睏意就跟著上來了。她把辦好的手續放進大提包裡放好,回頭看著像死豬一樣的福生,過去使勁把他往裡推了推,騰出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地方,也脫掉外套,把被子扯好,背靠著福生也迷糊著睡覺了。
一天辦完了兩天的事,心裡難得有這麼的輕鬆過!沒有了心裡負擔,兩人這一睡,自然睡得特別香!
這一覺睡到了半夜,暈勁緩過來的福生終被一泡尿憋醒,方便後回來脫了又鑽進了被窩,這一折騰,把欣蘭也折騰的醒來起了夜。待迴轉來再脫了衣服睡覺,兩人卻再也睡不著覺,不自覺的都想到了白天的經過。考慮著這馬上就到的婚期,女人們又對這風俗媒情事懂得多的緣故,福生就去問欣蘭:“這今天你就要走了,陸東這事算下來也就四十來天的時間了,說著話的工夫這事就擱到我頭上了,給我說說這咋辦唄。”
欣蘭也沒辦過這事,就去想桂枝結婚、街上鄰居家孩子們結婚時她去幫忙的情景,可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畢竟不作為家長操心的程度不一樣,況且自己家這情況,辦完婚事就要進城了,這該置辦的東西到時咋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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