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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綰綰找到酒樓掌櫃,瞭解小廝大概家庭情況,還有小廝說得那些話是否屬實。
“趙公子確實欺辱過他,草民印象深刻。”
“那日,因為他擋了趙公子的道,趙公子就命人提來一桶糞水,當著一大群人的面,從他頭頂上倒下去。”
“剋扣工錢的事,王妃,那是趙公子逼草民的,他是官家之人,草民得罪不起,也是被迫無奈。”
掌櫃一臉苦相,擔心池綰綰找他問罪,內心抱怨小廝,都吃了官司,還不忘拖自己下水,可惡至極。
“即便如此,你也不該剋扣他本該得的錢,那趙公子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為惡,你也跟著為惡?”
池綰綰瞧不起掌櫃這推卸責任的模樣,趙公子是狗仗人勢耀武揚威,他無法得罪。
可是趙公子又不是時刻盯著他,他怎麼就不能正常結算小廝工錢?還不是揪著這個理由扣錢,怪不得他酒樓被燒,活該。
池綰綰吐槽完,便轉身離開了,從掌櫃那裡得知小廝家中還有老母妻兒,池綰綰循著掌櫃提供的住址找到小廝家中。
小廝母親臥病在床,起身都難,全靠她兒媳婦幫忙,對於池綰綰的到來很是疑惑。
“請問你找誰?”老人警惕的打量著池綰綰。
“老人家,我是您兒子找來為你看病的大夫。”池綰綰解釋道。
“我這是老毛病,用不著看,你請回去吧。”老人一口回絕,攏了一下身上破舊的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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