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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千落的語氣平淡的很。
“……”
男人沉默不語。
“你想過的,在那樣的環境下,我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可你因為這件事情恨了我三栽。”
“你明明知道我有苦衷,卻還是恨我,畢竟那是你的執念。”
將姜千落當成恨的物件,唯獨只有這樣,君無衡才能從掖庭爬出來。
只有無盡的恨意,才能遠離怒火。
“你甚至可以替良欣月著想,卻從未替我想過。”
姜千落字字戳著君無衡的心。
男人猛地鬆開拳頭。
“所以娘娘是在向本座服軟嗎?在解釋當初的苦衷,是想我斷了那些妄念才說的那番狠心的話。”
“你曾允我一生一世一雙人,也說過這輩子會無條件信我。”
姜千落看著他。
“夠了!”男人氣的站起來,甩開袖子,“一生一世一雙人,你與先帝喝合巹酒的時候可曾想過這句話?”
想過啊。
所以姜千落將那杯給先帝的酒,換成了毒酒,自那日起,先帝便夜夜活在幻境之中。
被榨乾了精力,形容枯槁,最後成了那般模樣。
他到死了之後連骨頭內裡都是黑的。
可惜君無衡這輩子都看不到,那埋藏在血骨之下的真相。
“你若真想動搖本座,那就搖尾乞憐,收起你那些不該有的傲氣。”
君無衡低頭,湊了過來。
“我倒是想看看,你成為喪家之犬的模樣。”
噗。
一口血,堵在喉嚨口,那濃重的血腥味。
君無衡連夜離開,沒有再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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