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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就存在的心魔……

“你以後自會知道我是什麼。”大帝沒有告訴拂靈他到底是什麼，因為現在還不能說。

“那些都是些沒用的。”大帝看著她，道：“你不用去管，因為只要封印在，你體內的心魔便不會輕易掌控你。”

“當然，如果你體內封印毀掉，心魔會出。”

聽完男人說的話，拂靈沉默著沒有說話。

今天晚上得知了太多，拂靈到現在都有些緩不過來，但……想到看到的那些記憶，拂靈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全部壓了下去，看著男人，道：“你還是沒有找到兩全的辦法，你沒有辦法，所以我對你來說，根本不是你的女兒，只是容器，對嗎？”

大帝看著她，沒有說話。

拂靈封印動搖是意外，讓她知道這一切也是意外，若是按照計劃，她不會這麼快得知。

兩全之法……

一邊是女兒，一邊是所愛之人……若有兩全之法，不會讓任何人犧牲。

“你……”大帝看著拂靈，黑眸中劃過一道金芒，下一刻，狠心道：“沒錯，在我看來，你只是容器。”

“你是唯一能救月兒的存在，所以即便你是我的女兒，我也不會放過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拂靈仰頭，眨了眨眼，似乎想讓眼中的淚水倒流回去，可淚水還是順著眼角滑落了。

大帝負手而立，目光冷漠的看著拂靈，可心中卻格外痛苦……

“既然不打算放過我，為什麼還要讓我去找天器？”拂靈問道：“還是說只是因為你想有那些天器，才讓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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