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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水溪在江南已經被捧慣了。
面對兩人這樣的回答,顯然有些不滿意。
於是乾脆問道:“據說,你們拜了那淮南詩君為師?”
“不錯,能得遇恩師,乃是我此生難得之幸事也。”甄仁義說這話的時候,言辭誠懇,目光之中,滿是虔誠。
“恩師之才,如若皓月,叫我等螢火,自慚形愧。”陳楚歌也如是補充道。
聞言,水溪先生更加不得勁了。皺著眉頭,道:“那依你們看,是老朽之才更勝一籌,還是那淮南詩君更勝一籌?”
甄仁義:???
陳楚歌:???
你是怎麼好意思問出這種話的?
甄仁義額頭傾盡狂跳,手掌用力緊握,捏得指節都有些發白。
如此人物,怎可與恩師相比?
他剛要發難,卻被陳楚歌一把按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對水溪先生道:“先生,我和甄兄從淮南迴來的路上,偶感風寒。身體多有不適,現在想早些回去休息,怕是不能給先生答覆了。”
周圍人群也看出了些許端倪,頓時有人會意,道:“好說好說,來年春闈在即,自然是身子要緊,快些回去休息。”
“水溪兄寬宏大量,定然不會計較。”
“誒,一句話的工夫,耽擱不了什麼。”可誰知,這句話卻被水溪生生打斷。
這話一出,現場氣氛瞬間就冷了下來。
陳楚歌雖眼眸中幾欲噴火,卻依舊死死摁住甄仁義手掌。
現在春闈在即,若是鬧出什麼亂子。水溪只是一個教書先生,沒有半點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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