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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弗朗西斯先生,你要的黑麥啤酒。”
文森特找到已經結束巡視的弗朗西斯,遞給他一打冰涼的黑麥啤酒,“你能聽見稻草人說話?”
弗朗西斯點點頭,看樣子文森特已經去過豐收酒館了,“你一直想找到稻草人,很幸運的是它一直跟著我。”
說完,弗朗西斯指著前面麥草裡,正安然矗立的稻草人。
文森特緩緩站起身來,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最後有些不知所措地向稻草人打招呼;“你好啊,稻草人。”
稻草人居然給予了迴應,只不過仍是它特有的難懂語言;“咕嚕咕嚕。”
弗朗西斯剛想向文森特解釋這傢伙說的東西人類根本聽不懂,文森特愣住了一下,接著頗為驚訝的轉頭對弗朗西斯說道;“弗朗西斯先生,稻草人讓我替它對你說晚上好。”
弗朗西斯難以置信地跟著站起來,文森特能聽懂稻草人說話?
一直想找到一個能聽懂稻草人話的人,後來覺得這鎮子上不太可能會有,誰曾想那個人就在自己眼前。
如果弗朗西斯問起為什麼文森特油畫為什麼無師自通的畫這麼好,那連帶著此時的難以置信也不會出現。文森特可以聽見自然裡物體想要表達的東西,它們的交談,它們的悲歡喜樂。
他的畫筆想要觸碰畫板,而顏料知道自己應該去哪一點著墨。於文森特而言,色彩是栩栩如生的,他不過是聽從它們的話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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