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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滿的睜開眼，正要抱怨，便瞧見母親在門口，身後還跟著張媽，張媽手裡端著餐盤。

“你還要慪氣到什麼時候？”

向晚不做聲，也不做任何迴應。

安芸華終究是見不得她餓肚子，讓張媽把飯菜送進去，隨後便離開了。

張媽留下寬慰向晚：“夫人性子陰晴不定的，小姐你別跟她一般計較。我知道夫人今天動手了，但打得也不重，你就別置氣了。”

向晚捧著碗扒拉著飯菜，吃出了一副小可憐委屈巴巴的模樣：“我就是心裡煩，打不打我的……我沒往心裡去……”

張媽嘆了口氣：“伱要是有些話不方便跟夫人說，可以跟我說，我嘴巴嚴，不會出去亂講。你跟二爺是不是鬧彆扭了？”

向晚深深嘆了口氣：“也不算，可能我變成了戀愛腦，戀愛腦真該死。你有沒有覺得我跟左星雲在一起的時候很作啊？”

張媽笑了一下：“哪個女孩子在喜歡的人面前不作啊？以前夫人還因為老爺多看了別的女人一眼，拿著家裡的掃帚在院子裡追了老爺十好幾個來回，當天晚上硬是沒讓老爺進家門，還不準老爺去別地兒，就得站在大門口，得讓她能從監控裡瞧見他。就這樣，老爺還不是慣著她，假裝嚷嚷兩嗓子，老老實實罰站了一夜。”

這事兒向晚沒印象，被逗笑了：“真的？那會兒我多大啊？我怎麼不知道？”

“那時候你還在肚子裡，夫人懷著你，更加有恃無恐。”張媽特意壓低了聲音，像是怕被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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