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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純的一番話,把夏斯年惡劣的行為定義成了戀愛腦,也算是周全的保住了他的面子和地位,但如果有人細想會發現,他們實際上已經架走了夏斯年的實權。
但沛帥幾個大男人都是缺心眼,根本沒發現這其中的意思。
她又交代了幾件事,包括之後參賽人員調整和訓練,說完後她才離開。
她離開也不是回家,而是打車去另一個地上。
今天是原主跟夜總會的老闆籤合約的日子,她發現打零工不能彌補那三十萬,心一橫就去夜總會試水,原本只是想做一個陪酒的,可夜場哪會分得這麼清。
陪酒就是單純的陪睡。
她一開始還會不同意,不允許別人碰自己,可時間久了,混在夜場裡哪能不被迷失心智?
好在系統還算良心,在她被賣的前幾個消失,把她傳送過來了。
季思純還能為自己爭取一下自由。
到達目的地,她下車裹緊身上的棉服,大步往夜總會走去。
大概夜總會的老闆猜到她今晚必賣身,早早地坐在會客廳等她,她一出現,老闆露出嘴裡的金牙,笑呵呵地說:“純純來了,冷不冷,我叫人準備了熱茶,你喝口暖暖身子。”
不喝夜總會的水是常識。
季思純微微一笑,坐在沙發上,從包裡拿出了一沓錢。
這是昨天原主來夜總會嘗試賣酒,一晚上分到的酒水錢,一共兩萬多,或許原主覺得夜總會的酒水好賣,堅持一個星期就能賺回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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