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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看明黛若有所思，跟著道：

“你也覺得很驚訝是不是？我看學校群都傳開了，還有人在偷偷懷疑她這高中三年的成績都不對勁呢。不過她大機率做不出這種丟人的事，估計就是有人早就眼紅她吧。”

“的確，她做不出來。”

明黛點頭，下意識跟了句。

上輩子她親自見過顧靈思偷偷努力的畫面，可以說，如果顧靈思心思正，走條規矩的路子，未必不能成才。

只是她見多了烈火烹油的繁花，沉迷於顧家的表面光環，便再不想回到本來的起點，辛辛苦苦往上爬。

可是明黛卻跟她看法不一樣。

靠別人得來的高起點，終究不如自己雙手勤懇打拼來的穩固。

前者是人家想抽走就抽走，而後者至少完全屬於自己，是靠雙手掌握的人生。

可惜顧靈思不會這麼想。

思及，明黛臉色略有異，夏凌便順勢講了學校裡其他人的八卦。

都是她們倆認識的同學，話題簡直源源不斷。

不覺間，明黛的注意力幾乎都在夏凌身上。

但她也不是完全忽略了和暮，偶爾也會回頭跟他說兩句話。

這時上菜了，明黛夏凌話題被迫中止。

和暮拿著公筷為明黛夾了一筷子牛柳。

“趁熱吃。”

“知道知道，晚了牛柳了老了嘛。”

明黛眼睛都快落在那滑嫩掛漿的牛柳上面。

和暮噙著笑點頭，隨後公筷一動，又是一筷子牛柳——這次竟是越過了明黛，落在了夏凌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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