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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沉臉色煞白,說不害怕那是嘴硬,被平日裡狗裡狗氣的淵末騙了,昏了頭真敢跟他叫板。淵末的指甲鋒利,本就是為了獵殺而生長的武器,哪怕不用力,也已經割破皮,血色蔓延,看上去挺嚴重。
“聽話,把人放下,然後過來。”楚歡歡反倒轉身坐下,直直的盯著淵末看,語氣並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淵末的神色有所鬆動,他看了看被拿捏的寧沉,只能看見寧沉臉上的恐懼不安,他豎眸縮了縮,隨手鬆開寧沉。大步朝楚歡歡走去,毫不猶豫的跪下,低著頭,聲線有些顫抖。
“主人,奴做錯了,請主人責罰。”淵末仍舊是不安的,他沒有把主人的話放在心上,是楚歡歡對他太過縱容,也是他沒能控制住自己。
楚歡歡猛的站起,往內廂房走去:“跟上。”
她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下淵末的面子,她從不曾把淵末當做奴才來看。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是平等的,淵末也不應該給她下跪。不論是人前還是人後,楚歡歡都願意給淵末最大的尊重和理解。
造就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有罪,柔十三有罪,她也有罪,淵末也有罪。許多事情的發生,並不是只有一個人或者某一個時機便可以推動的,一定是各方面綜合因素才能成就一個結果。
“我不怪你,也不怪寧沉。”楚歡歡站在內院的白玉蘭樹下,她鼻尖縈繞著清冷的香氣,可以令她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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