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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不知道齊書廷喝了多少酒。
當齊書廷摸著她的臉吻下來的時候,她感覺她的心臟佈滿了陳舊的補丁,又分崩離析,呲呲的噴出血來。
齊書廷熱烈的像個傷重的求藥者。
她心裡感嘆,嘆齊書廷不爭氣。
終究還是沒維持住體面,露出這種脆弱的樣子來。
她自己其實也不爭氣。
她其實是抗拒被這樣對待的。
但沒有推開齊書廷,連掙扎都沒有。
她竟然在同情齊書廷,就像在同情她自己。
不知道這是什麼該死的操了蛋的感同身受。
不知道誰撞熄了燈,室內一片漆黑,只衛生間還有燈亮著。
但開著窗,窗簾也沒有拉,黑暗能掩蓋人的羞恥,但從海面上直接撲進來的風又讓人膽戰心驚。
理智漸漸被磨碎。
就像是被酒氣給染醉了。
林清比齊書廷醒得早。
她是因為身體不舒服醒的。
這回是真的腰疼,四肢和身體像是要分家散架似的。
拿開齊書廷的手臂,拿了齊書廷的煙,裹上浴袍坐在了露臺椅子上。
她想抽根菸,煙點著了,卻抽不進去。
只好夾著煙枝,透過那一縷煙緲看灰藍色的海平線。
漸漸染上一線紅,漸漸紅霞鋪滿天,漸漸太陽從海平線躍出來......
林清就這麼看了一場日出。
回過神來,才發現隔壁露臺上也站著一個看日出的男人。
男人個子很高,臉部的線條很秀氣,但看起來有點痞氣。
這麼早的時候,他手上已經端著一杯酒,很風騷的穿著低領T恤,頸側還有幾點可疑的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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