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言笑了笑，沒說話。

蔣依睫又補了一句：“我看他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這句話的後一句就是“沒安好心。”蔣依睫雖然只說了一半，但意思卻是很明顯的。

謝茂森是副總經理，蔣依睫是銷售經理，職務權力比謝茂森要小許多，下級說上司這樣的話，說明謝茂森的為人肯定不怎麼樣。

但周子言當然也不會對蔣依睫過份親近，因為他現在是總經理了，蔣依睫向他靠攏，說謝茂森的壞話也是有可能的，再說一個房地產公司的銷售經理也不是善茬，不是普通人能坐得穩的，蔣依睫絕對是個人中之精。

但相對來說，周子言在錦湖苑這邊的確是跟她走得近一些，畢竟蔣依睫是跟他第一個合作的管理層。

到下午下班後，周子言收拾了一下辦公室，然後關門出去，公司裡的職員基本上都已經出去了，大門口的保安正等著鎖門，看到周子言出來後，趕緊恭敬的問候一聲：“周總。”

周子言把車子開出來，還沒上街，謝茂森的電話就來了：“小周總，我在前邊先走了，你打導航過去，公園街那邊的喜多屋日式料理，我在那邊等著。”

沒等周子言回答，謝茂森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似乎在開車擔心分心，但似乎也是不給周子言拒絕。

其實從頭到尾周子言也並沒有明確答應他，但周子言也想弄清楚晚上找他談話的人到底是哪一個，極有可能就是鄭達世和李德勝兩個大佬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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