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曼也不知道邁克爾·杜卡基斯利用這個方式到底欺騙了多少個像“歐曼”這樣的人。
整個美國社會輿論慢慢的朝著民主黨有利的一面發展著,但是共和黨卻沒有任何動靜。
邁克爾·杜卡基斯也漸漸的成為了美國呼聲最高的大統領人選!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里歐·萬塔總覺得那個該死的小偷就在他附近。
“對,兩份熱狗。”
一臉粉色的二手小貨車身上印刷著【尼爾熱狗】幾個大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戴著圍裙一臉笑容的炸著熱狗。
“好的,先生,一共9美元。”
里歐·萬塔一臉狐疑的掃視了一圈他的身後就將一張嶄新的十美元扔在汽車上面。
年輕的女孩偶爾還會一臉笑容的抬頭看一眼裡歐·萬塔。
里歐·萬塔卻皺著眉頭將衣領的拉鎖拉到了嘴邊:“還沒有好嗎?快點!”
“快了快了,先生。”
里歐·萬塔拿起倆份熱狗轉身就朝著犄角旮旯走了進去。
“先生,找您的錢。”
年輕的女孩子一看里歐·萬塔也不用找錢,她倒是一臉開心的將錢放在了車裡的鐵桶裡面。
“尹羅娜!快快快,幫我提一下褲子。”
一個把胳膊吊在脖子上的小男孩一臉難受的靠在熱狗車上蹭來蹭去的。
尹羅娜看到他弟弟這副模樣瞬間就變成了一副潑婦的表情:“你要死了,你不是要跟蹤那個該死的CIA嗎?你怎麼敢出現在這裡!”
“嘿,姐姐,你別忘了,你可是整個下水道里面被譽為最有可能成為陶西接班人的下一代!”
“我身為你的弟弟能差到哪裡?”
“我可是在這條街道上安排了將近40多個人盯著他呢!”
尹羅娜·迪遜聽到弟弟的回答朝著四面八方打量了一眼便懟了一句:“街角的井蓋沒有蓋住,那個報刊的臭小子左右張望的樣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在盯梢!還有,你要知道這件事情對於我們的老闆很重要,如果你要是敢出差錯,我給你頭打歪!”
尹羅娜照著鏡子捋了捋她因為小時候缺乏營養的頭髮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弟弟看到他姐姐那副臭美的樣子忍不住腹誹道:“我勸你在今晚去和陶西彙報工作的時候最好不要說蘇菲·瑪索的壞話!”
“老孃怎麼做,用你教?”
“哎幼,哎幼,疼疼疼!”尹羅娜的弟弟倆隻手不停的嘗試著掙開她姐姐的手。
面頰紅彤彤的尹羅娜一臉害羞的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他弟弟看到他姐終於把手鬆開了直接就扭頭嘲諷了一句:“陶西不可能看上你的!”
說完這句話尹羅娜的弟弟就大喊一聲:“你放什麼屁呢!”
可是她弟弟早就消失在了她的視野裡。
歐曼的消失在美國不是個例。
老兵的作用,沒有人能注意到。
北美鎖匠工會的所有退伍老兵們都沉浸在“政客們”所吹噓出來的虛假繁榮當中。
“你都已經在監獄裡住了三個月了!”
“難道你真的想和我這個老傢伙在監獄裡面養老嗎?”
博爾頓主動給陶西遞過去了一瓶啤酒,陶西接過教父的啤酒狠狠的喝了一口回答道:“我這叫運籌帷幄!”
“就靠著你在下水道的那些小鼴鼠嗎?”博爾頓一臉輕佻的問道。
“哦!天啊!博爾頓叔叔,難道外面的事態發展不是都在按照我的要求在進行嗎?”
博爾頓聽到陶西的這句話倒是認可的點了點頭:“沒錯!確實是在按照你的計劃進行,北美鎖匠工會被別人買走了,米高梅影視集團也被迪士尼低價收購了,就連一些狗屁不是的小商人都開始琢磨你手裡的巴拿馬運河了,如果你要是再這麼頹廢下去,你什麼也沒有了。”
“別急,別急,博爾頓叔叔,現在遊戲才剛剛開始!”
“你要知道【北美鎖匠工會】在冊登記會員有700多萬人,那群退伍軍人也就才是工會數量的一半人數。”
“還有近300多萬人現在已經沒有工作了。”
“美國的藍領工人也是一股力量呢,如果藍領工人失業,退伍軍人的醫藥待遇沒有辦法達成他們會怎麼辦呢?”
“總要有一個時間,別急,別急,讓子丨彈丨再飛一會兒。”
疲憊了一天的奧本拿著剛剛到手的40美元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該死的資本家!”
“如果黃頁還在,我今天最少能掙100美元!”
“退伍軍人是人,我們這些工人就不是人了嗎?”
一個白人站在一棟二層小樓看到奧本抱著一個木頭牌子對著他就大聲喊道:“嘿,你是管道疏通工嗎?我們家的馬桶堵了!”
奧本一聽來活了,他也顧不上抱怨了。
拿著大包小包的他屁顛屁顛的就走到了那戶人家的樓下開始了他今天最後一單的工作。
在往常,他只需要蹲在家裡的電話上等待著【北美鎖匠工會】的話務員給他派單就可以了。
可是自從【北美鎖匠工會】換了新主人後,這兩個月他的錢包不但縮小了一倍,他還需要每天蹲在太陽底下等待著僱主的光臨。
這種日子簡直是太糟了。
奧本強忍著下水道的惡臭從裡面掏出來了一件髒衣服和一團頭髮後便將垃圾放在了垃圾桶裡。
“您好,下水道通了,您可以看看,一共40美元!”
“40美元!你當我是傻子嗎?我之前可是聽說30美元還幫我打掃衛生呢,你看你把我家裡的地板搞成這個樣子,你不處理嗎?”
奧本聽到這個白人挑刺話語瞬間就明白了,他想砍價。
“OK,OK,30美元,30美元,這是我今天最後一單了,我可不想因為你這種挑剔的客人讓我失去好心情。”
“挑剔?你說我挑剔!”
那名白人瞬間拉高了他的嗓音指著黑人奧本怒斥道:“你這個該死的黑人就應該滾回你的國家!這是白人的國家!”
奧本一聽這話,他哪裡能受得了。
他剛想走上前去辯駁,那名白人一個後退就踩到了地上溼漉漉的汙水裡,因為地滑的原因,那個白人一下子就跌倒了。
奧本看到這一幕瞬間就愣住了。
但是那個白人卻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奧本:“報警!我要報警,你這個蠢貨!”
奧本一看這提熘著他的大包小包就朝著屋子外面跑。
這裡可是白人社群,如果真要是被丨警丨察在這裡抓住他的小毛病,那他不就完犢子了?
回到了家裡氣喘吁吁的奧本一路上都沒有停,生怕被丨警丨察抓住。
置身在淋浴之下的奧本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Fxxk!”
“該死的白人!”
“你們非要把我們逼死嗎!”
奧本憤怒的用自己的雙拳不斷的捶打著牆壁。
就在奧本還在宣洩著他心底裡的憤怒時,他家的門“鼕鼕冬”的響了起來。
“奧本!”
“在不在?”
“出事了!”
深吸了一口氣的奧本隨手用浴巾裹住了下肢便打開了房門。
“怎麼了!坎迪斯,你的老婆本被人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