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硯本以為自己昨日在南淵國雜學小會上的言語過於衝撞,必不會再有參與後面乾南北茶會機會了。可最後他反而成了九老一致推舉出來的“年輕一輩翹楚”不參加還不行。
“羅前輩,為何還非要我去啊?”回到客棧,張硯一臉的疑惑。同時也對雜學一脈的集會沒了新鮮感,覺得不去也罷,心氣兒也就淡了。
不過羅長山卻笑著似乎很滿意今天的集會,解釋道:“張先生不必多心。雜學一脈的人大多數都相對閉塞,即便為生活所迫也是不輕易多接觸,心頭彎彎繞繞的不多。就算各自有了分歧也是就事論事,即便有些擺譜也不影響本質。所以邀請先生參與明日的大會也是認可先生今日在席間振聾發聵的一番說辭。真的沒想到啊。先生這般年紀已經看得如此透徹,就算拋開先生一身精湛學問不談,光是這份眼界就值得一個靠前的名額。別說年輕一輩,就算我們這些老東西也多有不如先生的地方啊!”
“可是我那些話除了您之外不都直搖頭嗎?”
“搖頭不代表他們不懂其中的道理。而且你又怎麼知道他們是在對你搖頭呢?萬一他們是在對自己搖頭呢?”
“啊?”
張硯不會理解真正的學問大家對待自己棲身的學派會是怎樣的情感又會是多麼的重視。他更不會自己自己方才在席間所說的話又是如何的震撼那些老頭子的認知。
都以為自己在雜學中可稱“家”,都覺得自己學問了得,可事實呢?當張硯說出“真正能夠在前人的成就上再做突破的人萬中無一”的時候,所有浮於表面的那些洋洋得意或者自命不凡都如沙堡一般瞬間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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