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硯對於自己現在的生活已經適應了。除了每次跟著出要塞巡邏的時候心驚膽戰的之外,一切都似乎在向好。
而且比起城牆上的攻守廝殺,張硯感覺得出遊探旗這邊分明是在有意的照顧他,明明他身為突刺手,但卻被安排在偏戰陣中心的位置,而不是突刺手一般而言處在的後端,讓他能被方方面面保護起來,最起碼突發變故時他能有個緩衝。
另外時不時的把總林沢冬就會過來找張硯聊兩句,明裡暗裡都是想要套他的話。多次提到什麼“雜學也是智慧隗寶,不遜於武道”這樣的話,弄得張硯一愣一愣的。
這什麼意思?是瞧出我身上的什麼端倪了嗎?
不應該啊!就算孔明燈的來歷不清楚,但也是有用的嘛。
可是,林沢冬話裡話外似乎都別有影射,而且反覆提到的那個“雜學一脈”什麼意思?莫非……在他眼裡我身上的蹊蹺就來自這個所謂的“雜學”?
張硯的心裡也琢磨出一點味兒來了。再結合後面他在遊探旗裡受到的關照,似乎可以肯定,林沢冬已經將他當做一個屬於“雜學一脈”的特殊人才在對待了。
至於說什麼是“雜學”,這個張硯沒辦法去問,只能自己推敲。好在有孔明燈作為參考,起碼能猜到一點譜。
“或許,所謂雜學就是這個世界裡並不算主流,甚至屬於極冷門的自然學科流派?”雖不篤定,但張硯自覺應該不會差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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