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見他就這樣放棄了她,甚至放棄了他們的孩子,到底心灰意冷。
也許只是無意識地刻劃出的稱呼,卻有意識地將她和許知言拉開了距離,並且承認了始終容讓保護她的蕭尋是她最親近的朋友。
蕭尋沒有再找下去。
他默默回了驛館,按原計劃帶著聆花等回蜀煢。
他不知道許知言聽到歡顏留下的這兩句話會怎麼想。
但是,他必定很清楚,是因為他不曾挽留,才會讓歡顏含恨離去。
從此孤身一人,帶著一猿一犬,遠走天涯,後會無期。
可他明明那樣愛她,就如她也是那樣深切地愛著他。
也許,從今後,他們只能說曾經愛過了。
愛過,就是曾經相愛,然後擦身而過吶。
她那樣悲傷而決絕地走出了相隨十餘年的錦王的世界,走出了她漸漸信賴的阿尋的世界,自此不知所蹤。
景和三年的秋天,有客自南疆來,帶給錦王許知言一封沉修法師的信函,和一個健康的男嬰。
男嬰的脖子上掛著一面金鎖,上面刻了他的生辰八字。
沉修法師說,歡顏跟他去了南疆,研究治療眼疾的方法,無果。八個月後,歡顏在南疆產一男嬰;再隔十月,男嬰斷奶,她託他把男嬰送還錦王,自己離開了南疆,說要訪遍天下名醫,繼續尋找治療許知言眼疾的方法。
這時,眾人方才恍然大悟。
歡顏一個路痴還能安然從山林裡走出,應該有沉修法師的緣故。
算來蕭尋等啟程回國的日子,也是沉修法師認為許知言病情已穩,辭行回南疆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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