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可能,他的心就像落進了絞殺機,泛著冰冷的利刃削鐵如泥,他的命就懸在那白刃之下,只需邵清明一個字乃至於一個眼神,他就立即墜落萬劫不復的深淵。
只有掠奪到手,武裝牢房囚籠,才能尋覓到那麼零星的踏實。即使短暫,即使虛假,他也在所不惜。
他可以不理會他,可以不樂意和他說話,哪怕爭吵都不施捨,沒關係,他不在乎。他知道邵清明的軟弱,明晰邵清明放不開對邵家的責任,僅此兩樣,他可以將邵清明困死,困到他們同歸為止。
昨夜摔得粉碎的那個未送達的生日禮物,碎在了邵輝心底,他一聲不吭,將殘渣埋葬,可每一道傷口,都在完好無損的皮肉之下,看似正常,實則潰爛。
巨熱的事物闖入那緊緻銷魂處,兩人腦海俱是清明,無聲的淚同有聲的嘆息一併跌落在塵埃裡,蒸發或是消散,無人可知。
他們回不去了。
可,未來……又在哪裡呢?
……
邵清明甦醒的時候,窗簾緊閉著,屋裡一片昏黑,抬手不見五指。屋外有很響亮的雨聲,滴滴答答,送來春日獨有的低溫,不似晴日裡的涼中暖意叢生,而是真的凍人,類似於冬天的,卻比冬天更潮溼而無孔不入一些。
水澆打在鐵皮雨陽棚上的聲音嘈雜而清脆,邵清明依稀記起前桌王涵意給他聽過的白噪聲錄音,也差不多如此,純自然的舒緩的,讓人聯想到天地的奧妙神奇,萬籟靜響,如窺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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