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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燁所說的話讓葉眠覺得噁心，她更願意顧言燁是原先那個對她那個冷到極致的人。

這樣一來，倒也證明了她沒有看錯人，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顧言燁既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甚至還用卑微的態度來肯求她。

要是三年前的顧言燁，知道他今天會如此卑微，會不會早就放棄了柳卿卿?

只可惜，無論說什麼都沒用了，為時已晚。

“你讓我說多少遍你才會知道，我們之間再無可能，現在你讓我感覺噁心至極，我寧願你像之前那樣對我那麼冷漠。”

“至少，我現在的生活就不會有你的打擾，也不會有你來煩我了，你這樣無所謂的糾纏，只不過是滿足你的佔有慾罷了！”

葉眠的嗓音裹了一抹深寒，冷眸直視顧言燁，如此陌生的眼神，讓顧言燁再也看不到葉眠曾經的身影。

心絃在這一瞬間狠狠一顫，當葉眠用這樣陌生而冷漠的目光面對顧言燁的時候，他突然就恍然大悟了。

原來他早就失去了一樣極為珍貴的東西，那就是葉眠曾經對他死心塌地的愛。

只不過這樣的愛，被他踩在腳底下狠狠踐踏！

若是要問顧言燁他後悔嗎，他當然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這些話同時也刺激到了顧言燁，讓他露出驚愕的神情，到了嘴邊的話又被他嚥了下去，看上去猶猶豫豫的。

想說出口的那些話還是說不出來，顧言燁已經感到了羞辱與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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