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就能說明，趙甜為什麼放任王傑輝如此的猖狂，而不去約束的原因。

馬伯文很高興，如果沒有王傑輝暗中跟自己最對，這件過期洗髮水的事情，還是一籌莫展。

“回家！真累！”馬伯文很累，喝酒喝到半夜，又打架，跟何馨折騰了幾個小時，也沒怎麼睡，下午又去華人世紀國際酒店。

“馬助理！”人事部宋芳看著馬伯文，輕聲說道。

“有事？”馬伯文覺得宋芳的表情有點不對勁！

“現在整個公司就剩下你我兩個人了，王傑輝剛走！”宋芳接著說道：“最近，我聽上海總部人事部的人說，李寒峰，李總，正在上海接受組織的談話！可能，真的出了點事情！”

“你相信是李總做的？”馬伯文試探性的問道，畢竟宋芳跟李寒峰接觸的時間比較長，對李寒峰的為人，多少有些瞭解。

“很難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宋芳低下頭。

“一起走吧！”馬伯文拿好東西，把辦公室的門鎖好。

在潘美哈爾濱分公司，趙甜算是跟自己一個比較熟的人，馬伯文跟其他人也很難說上話，路上一起走著，宋芳不停的看著馬伯文，欲言又止。

“宋芳姐，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反正我現在也是無所謂了！”馬伯文自嘲笑了笑。

“你真的挺好的，很有勇氣，現在咱們分公司烏煙瘴氣的，也就是你這一股清流了！人們都是敢怒不敢言，不過，同事們跟我一樣，在心裡都是支援你的！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人，還是會選擇逆來順受，不會直面困難，面對挑釁，也沒有幾個人能站出來，直面恐懼。你很棒！”宋芳甜甜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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