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潔阿姨微微一笑，說道。

這個趙甜，真是強勢，李寒峰去哪了？趙甜已經插手哈爾濱分公司的財務問題了，說明什麼？趙甜會是下一個經理，這個可能性不大，趙甜是上海總部派過來的，怎麼會留在哈爾濱呢？

馬伯文在辦公室，獨自想著。

拿出資料，馬伯文開始認真的讀起來，有種的筆一直在資料上勾畫，他想從中找出一些規律，查清楚這洗髮水的去路，這麼一大批洗髮水，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消失，就像瀋陽分公司總經理李凡所說，一定是被別有用心的人，拿去謀取私利了。

這些收貨、發貨清單，還有簽字確認的單據，馬伯文沒看出來有什麼問題，要說有問題的，只覺得李寒峰的兩處簽字，筆記似乎不太相識，有一個簽字十分模糊，馬伯文聞到了一些其他的氣味，有點淡淡的，是酒味。

把臉靠在單據上，馬伯文仔細的嗅著單據上的酒味，再三確定後，真的是酒味。

不知道，李總是不是在喝酒的狀態下，籤的字，字跡比較輕，下筆不是很用力，喝酒了，還簽字？馬伯文感覺李寒峰是一個十分嚴謹的人，又是一個有著豐富經驗的經理，不會犯這種錯誤，或者說，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哎呦！馬助理！”

馬伯文急忙抬起頭，先看到一雙時尚的女士高跟鞋，白白的腿，黑色的長裙子，是宋芳。

“宋姐！宋經理！”馬伯文下意識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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