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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璟假裝聽不懂地回道：“你不是在問我以後的打算麼？”

“好吧……”莫子軒也非常默契地選擇不再糾結，畢竟他要養這麼多的人，任何變動他都必須高度注意，提前知道某些訊息對他來說有利而無一害。

南宮璟端起茶杯，對於透出的資訊並不再意，又或者說，本就是有意而為。

“我終於知道，我為什麼會輸給你了？”莫子軒望著天空，感慨的聲音帶著幾分苦澀。

南宮璟端茶杯的手一頓，淡淡道：“我們誰都沒有贏……”

“但也不算輸，你要知道，那一天，她要殺的人……可不僅僅是……一個你！”莫子軒眸色深遠，闡述事實。

“我知道……”南宮璟斂下眼眸，纖長的睫毛如蒲扇，掀著濃郁的悲傷，苦澀道：“這個交待，是我們南宮家……欠她的……”

莫子軒清澈的眸掠過一抹訝異，似乎沒想到，他居然能看得如此通透，如果換作是他，絕對做不到如此大義凜然，所以他輸得心服口服！

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端起茶杯，幽幽道：“現在的她，變回了悟心，對誰都一樣好，那充滿仁慈的目光裡，我們所有人都不過是遙遙眾生中的一位過客，只有……”

莫子軒輕抿了一口茶，欲言又止。

“只有什麼？”南宮璟的好奇心徹底被勾起。

莫子軒劍戟深深地看著他，不答反問道：“你真的放得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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