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寧回到唐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尋找唐逸成。發現他不在府上時,即刻下令尋找:“如果他不肯回來,捆也給我捆回來!”
他是唐家長子,唐逸成的長兄,但素來兄弟和睦友愛,幾乎不曾和小弟紅過臉,更別說拿出長兄的架勢教訓人了。家裡下人見他神色嚴峻,無不咋舌,恭謹奉命而去。
那等沉著冷肅的行事,倒和後世的顏翌寧很是相似,看來根本就是他的精明本性之一,只是這一世過得太順遂,用不著那些手段罷了。
但一直到晚上,唐逸成都沒有回府,連唐家老主人唐縉都被驚動,唐逸寧親自去見父親,父子倆談了近一個時辰,唐縉隨即便命人去書房,起草致仕的文書,而唐逸寧回到屋中,同樣地心神不寧。
入睡之前,我還是忍不住自己的疑惑,無力地嘆息:“我真是想不通,想不通阿成為什麼那樣做。”
“想不通,便別想了。”
唐逸寧很安靜地回答我。
他的眸子,已與後世的顏翌寧一般的深邃明亮,更多了一份看透世事的睿智和無奈。
“我不會原諒唐逸成,不管他是為了什麼。”
我悄悄在枕上搵著眼眶中不肯幹去的淚,這樣和唐逸寧宣佈。
縈煙的自盡和官方的結案,並不是我所能認可的結局。
有的事可以當作沒有發生,有的事永遠不可能視若無睹。
即便我將自己貶低為完全沒有自我的明代侍婢,我也不會忘記舞動在烈焰中的嬌小女子,一遍遍地喚我,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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