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變臉示好的時候。”
“想讓我遠離那些舊恩怨,不引人注目,也不要沾上這些複雜的人和事。”陸必行此時談起這些的時候,並不激動,沒有知情權被侵犯的感覺,反倒是十分理解點點頭,這十多年,他苦辣酸甜嚐遍,於是理解了太多的人,林靜恆,獨眼鷹,愛德華總長,圖蘭,週六,甚至是伍爾夫,林靜姝。
“陸信是一個……”林靜恆說到這,說不下去了,因為挑不出一個形容陸信的詞。
對於少年時期的他來說,陸信不單是一個強大的保護者,他更像一個世界,給了惶惶不可終日的少年一個安身立命的角落。
好一會,他才用一種剋制又客觀的語氣說,“烏蘭學院開學典禮的宣誓詞裡說‘我將為聯盟的每一位合法公民,無論男女老少,生命財產安全戰鬥終身,直至死亡’,每個人都說過,不是每個人都恪守,他是我認識的唯一一個不管發生了什麼,不管受過多大的冤屈和傷害,都恪守到死的人。”
他的老師沒有做到,那曾經令人尊敬的老人踩著億萬亡魂上了另一條歧路,他的後人也沒有做到,至今渾渾噩噩地夾在聯盟和第八星系之間,不知何去何從,他的追隨者們,除了早早殉道的,剩下的都沉浮於權利和爭鬥中,並在幾十年後面目全非。
“湛盧跟我說,那天晚上你曾經帶著他去陸將軍家裡,差點在不完整的空間場裡把自己大卸八塊,然後被他們關進了醫療艙裡,秘密送回了烏蘭學院,鎖了幾天,一切塵埃落定了才放出來。”陸必行忽然問,“你當時是一直醒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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