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明白了蕭寶溶為何再也不肯見我一面。他本就疑心我和拓跋頊聯手,欲對他的江山不利;而拓跋頊的行為,無疑是坐實了我的“罪名”。
而他方才想令人抓走我,是不是打算用我來要脅聽從我的臣僚?或者要脅拓跋頊?
我已不敢想象,只是忍不住地自問,他當真還是我的三哥麼?那個曾用雪白裘衣將我緊緊藏在懷中給予我人間最大溫暖的三哥!
我的身體尚未痊癒,但時勢已容不得我有絲毫示弱。
匆匆換洗過,我去見秦易川時,他正指揮手下攻往皇宮東北角。
“皇帝並沒有走。”秦易川見過禮,忍不住自己的激動向我說道,“剛才有大隊人馬撤出皇宮逃往北門,應是想與尉遲瑋會合後再戰。臣本以為蕭寶溶會隨同大隊人馬一起逃走,誰知剛才得的線報,他竟留在了頤懷堂中,並沒有離開。他身邊,只有唐寂帶了三百餘名禁衛軍在守護了。”
我手足冰冷,心卻跳得激烈。將指尖深掐入掌心,我努力保持著聲線的穩定從容,“他還是尉遲瑋、晏採宸他們的皇上。生擒即可。”
秦易川明白我的意思,微笑道:“公主放心。他怎樣對待公主,我們便怎樣對待他。”
頤懷堂外的激戰持續到了傍晚時分時,唐寂率為數不多的禁衛軍出降。
他被捆縛著押到我跟前時,最後一縷淒寒的夕陽透過偏殿的窗欞,正耀在他滿是血汙的臉上,連根根虯髯都似在滴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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